我自顾自地打开门出去了,光头他们还蹲在门口,看我出来以后赶紧小声八卦:“咋啦咋啦?啥事儿啊!”
他们几个把我围坐一团,其实事情很简单,但我硬是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憋了半天只说了句:“造孽啊!”
巴特尔大哥特意做了烤肉,我们几个吃肉喝酒狠狠放松了一下午,聊着聊着我突然想起手机里的图片,那张被鲜血显现的洞顶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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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看这个字你认不认识?”
我把手机递到他眼跟前,他擦了擦手上的油以后拿着手机看了又看:“认识这个,这个你看呢嘛,阿尔巴斯特。”
“阿尔巴斯特?那是撒呢嘛?”光头往嘴里塞了一口肉,含糊不清地问道。
“是会伤害孕妇和孩子的恶神,小时候老人讲下的。”
巴特尔给我们讲了不少,以前这里有很多神,他们生病、受灾或者有节日时都会举办仪式,不同的仪式有不同的神,但是后来赶上除旧,他们的神职者就把神灵放逐山林,从此不再请神通灵。
我们听得来劲,烤肉不知不觉就见底了,巴特尔看我吃的多还挺高兴,起身又去烤肉。
“兄弟,那意思就是这个庙里的神是那个阿尔巴斯特?”
我皱眉想了想:“应该不至于这么简单吧?神的特性很多还是人赋予的,毕竟神是看不着摸不着的,他们也不可能给人们进行自我介绍,神可能真的存在,但是哪有这么好定义的?难道阿尔巴斯特自己盖了个庙,往墙上刻上自己的名字,说我阿某人以后在这儿专门害孕妇和孩子?”
光头本来就喝了酒,这下更是听得晕头转向:“那你是啥意思啊?”
我喝了口酒说:“重点是盖庙的人想做什么非要请阿尔巴斯特,至于他请来的是不是阿尔巴斯特本神,谁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