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钰钥破涕而笑,抬起头来笑道:“冬雪姑娘说的是呢,是我不好,该罚。”
冬雪笑容灿烂了些,“那钰钥姑娘可得送奴婢个礼物,才好将功折罪呢。”
百里钰钥笑着应:“好,我打个璎珞送给你,我打的璎珞可是十分好看。”
冬雪欠身行礼,“那奴婢就先谢过钰钥姑娘了。”
当晚回了竹园,百里钰钥洗漱好便早早睡下了。
百里沐笙却趁夜用脂粉易容成无忧的模样潜入了太子府。
东方濯在房中刚欲躺下休息,突然感觉到一阵异动,他猛的从床榻上站起身来,警惕的环顾四周,沉声问:“是谁?”
不一会儿百里沐笙身着夜行衣便从窗户跳了进去,随后关上了窗户。
东方濯面色沉郁,那双忧郁深邃的眸子满是警惕和戒备打量化妆成无忧的百里沐笙。
他问:“你是何人?深夜潜入太子府所为何事?”
百里沐笙站在他不远处冲他行抱拳礼,“奉安王妃之命前来贺喜。”
东方濯眉头微皱,面色稍显不悦,冷声开口:“纳侧妃之时定会邀请安王妃,届时再恭贺也不迟。”
不知为何,听见百里沐笙派人来恭贺他纳侧妃之时,他心里会升起不满和不悦来。
百里沐笙闻言摇头,目光紧紧的盯着东方濯,“不是恭贺太子殿下纳侧妃之喜。”
东方濯眸中闪过讶异和疑惑,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一些,思量了一会儿后始终想不起来还有何喜,便问:“那是何喜?”
百里沐笙见状直接打断他,目光始终落在他脸上,“恭贺太子妃身怀有孕之喜。”
东方濯闻言一怔,眸中的不可置信显而易见,眉间几乎皱成了川字形,面色逐渐沉郁下来。
他并不高兴,声音中似乎还透着隐忍的恼怒,“你说太子妃有喜了?”
百里沐笙点头,“安王妃是如此说的。”
她说完就见东方濯神色愣了半晌,眸中的不可置信逐渐转化为深思,随后嘴角带上了若有似无的笑意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