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内疚,母亲不会怪你的。”百里沐笙摇头,松开钰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百里钰钥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去吧,跟顾言之回去,别再给他下迷药了。”
百里沐笙拍了拍她的肩,柔声嘱咐:“他之前被飞霜重伤,前后中毒两次也未曾好好医治,经不起这么折腾了。”
百里钰钥心虚的看了一眼顾言之,乖巧的点头应好。
“顾言之,我妹妹交给你,你定要护她周全,否则我拿你是问。”百里沐笙拉着钰钥走到顾言之面前,好声嘱咐。
“知道了!”顾言之神色不满,瞥了一眼乖巧垂眸的百里钰钥,不耐烦回了一句。
他说着抓着百里钰钥的手腕就拖着她往外走,百里钰钥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跟着顾言之走出院门。
那些士兵也随之而去。
不一会儿马蹄声和跑步声响起,逐渐远去直至再也听不见。
“钰钥为何能从你的人手里逃走?”百里沐笙这才收回目光,偏头看着赤姣问。
“还能是什么?”赤姣眉头微拧。
上下打量百里沐笙一眼,别过脸去轻嗤一声:“编排了好一出苦情大戏,惹的看守她的男人生了恻隐之心,再利用美人计颠倒黑白,哭诉卖惨,给人下了药,跑了。”
她说着一副头痛的表情,“从前还真没看出来,这个三小姐也是满肚子心眼。”
“你们哪一个心眼子少?”无迹闻言目光扫过面前的三个女人,嗤笑一声:“都跟莲蓬投胎似的。”
他说完三人纷纷对他冷目而视,他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院中。
“赤姣,你什么时候能把无迹给收了,把他那张破嘴给缝起来。”陌离瞧着无迹离去的方向吐槽。
赤姣不悦的斜了她一眼没说话。
收服无迹?
还不如收服西街伶人馆,那会唱曲哄人的头牌。
百里沐笙笑着看了陌离一眼,随后看着赤姣问:“进宫可有收获?”
“没有!”赤姣神色冷了一些摇头,伸手搭在腰上的月落弓上。
“刑部天牢、大理寺狱、禁军司牢里都没有那三名隐卫的踪迹,也没有容归。”
“难道在冥隐司?”百里沐笙双目一沉。
“不无可能。”赤姣依旧摇头,语气似有不确定,“三日后问斩行刑的,是温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