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虽然医术并不算出众,但是人品还是很不错的,而且祖上传下来一个药园,也算是祖业了,更是安葬郑家列祖列宗之地。可是乐无言做为一个旁姓之人,郑经怎么可能允许?!
丁符一念至此,问道:“东洲金币都是小事!只是你确定是药园之内吗?那里可是安葬郑家列祖列宗之地,郑药师当真同意?!”
乐无言低头道:“他现在是我的义父,也是我的师父!”
丁符心中了然,算是明白了:“你知道郑药师还有一个儿子吗?”
乐无言一愣:“师父收我为义子,让我给他养老送终!怎么可能还有个儿子?!”
丁符看着一脸茫然的乐无言:“虽然有个儿子,这个儿子却对郑药师恨之入骨!!应该有近二十年没有回过苗溪镇了!”
乐无言回过神来:“可是师父从来没有提到过这回事??可是若是师父的儿子,又怎么可能对师父恨之入骨?!又怎么可能二十年都不曾回来?!”
丁符抬头仰望天空,天空中一群飞鸟翱翔于苍穹之下,时而人字,时而一字,时而凌乱无序。
父母对于儿女,恐怕只有爱,而没有恨。可是儿女对于父母,则可能是爱,也可能是恨,也可能是爱恨交织。
丁符长叹一口气:“因为郑昊一直以为郑药师为了纳妾,所以害死了他的生母!”
郑昊正是郑经的儿子。
乐无言心头一震,在他的心中,郑经为人和善,对所有人都客客气气,没有任何的架子,而且对金钱看得也不重,几乎全是一个修养品德非常好的人了。
可是听到丁符所言的密辛,还是无比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