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院墙之外蹲着,一个一下子飞到了树上,差点踩到我的鸟窠;
他们蹲了一晚上,天亮了才离开的,以后就没来过了。”
“你能看到他容貌吗?”
“啊,咱们鸟类都脸盲,感觉人类都长的一样,只能分男女,老人和小孩子。”
崔愈垂头丧气了,这算什么?问出了一点,又完全不知道头绪,让人更抓狂了。
“呃,”崔愈耐着性子又问小大、小二:“他们两个讲话了吗?能听到口音是本地的吗?”
“什么是口音?”
“啊呀,算了,”跟这两只脑仁绿豆大的小鸟儿说不清楚了。
“对了,我听到他们好像要找什么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
“他们后来又来过这里,翻找过东西吗?”
“那没有!后来他们就没来过你们家了!”
“那你们有听到过我家有什么事情吗?”
“你家的事情?小大转着小黑眼珠子想了想:“你家原来的丫鬟小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