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后笑着问那人:“我表叔可是请我去他那里兴师问罪的?我昨天不知轻重得罪了表叔的小舅子。”
幕僚一听这话,怎么阴阳怪气的?莫不是薛郎君生气了?
连忙道:“哪里的话,薛郎君,昨天东翁听说了这事儿后生气极了,这个叶家打着东翁的名义在冀州府里作威做福,还瞒着东翁,东翁一听他们不知死活得罪了您和表小姐,气的不行,一早就打发我过来跟你道歉,请你去家里说说话。”
“那好吧,都别在门口站着了,薛苏泰让人开了门,把幕僚和下人们都给放了进去。
一长队人各自拿着礼盒一个个都堆到正屋的八仙桌上。
薛苏泰让两个婆子把水倒上,让幕僚等人少坐。
“你们先坐着,实在是我今天搬家,四处都忙乱着,我这边先收拾了,等会儿就跟你去见秦家表叔。
说着去了卧室,换了一身见客的衣服出来,又打理了下自己,看看没什么大问题了,就带着薛剑出来了。
吩咐薛刀:“你在家看着,把家里收拾出来,该买的买,我去出门见客了。”
一队人又浩浩荡荡地跟着薛苏泰的马车两边走去了府衙。
幸好这里离府衙很近,不过一柱香就时间就到了。
一行人从旁边的门进去了。
幕僚把薛苏泰引到了待客的小花厅。
秦沿旭正站在门口,看到薛苏泰进来了,忙大笑着上前拉着他的胳膊:“好你个阿泰,你说你来冀州,也不过来见见我!我早听你表婶说你要来,没想到来的这么慢?”
“表叔,你今天叫我来,可是来向我兴师问罪的?我跟你说,你那个小舅子仗着你的势昨天强抢我表妹不成,让他们的家丁们打我们两人,后来他老子来了,还叫嚣着要划烂我妹妹的脸,把她扔到窑子让人糟蹋呢!好在最后他们自相残杀起来。”
“表叔,你可一定要给我个交代,要不然我可要让我老子,亲自过来向你讨个公道了。”
“嗐,你个小子,还威胁起你表叔来了?那不过是个妾氏的家人,都不算是正经亲戚;即然是得罪了你表妹和你,那自然没他们好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