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肚子里的宝宝像是听懂了她说的话,在她拍的那个地方轻轻鼓了个小包,像是在回应她似的。
看到这一幕敬一丹心底里最后一丝郁气散去,看向肚子的目光里只有母爱和释然。
王翠兰这边。
她一到家沈援朝顺嘴问了一句,“敬知青没事吧?”
王翠兰白了他一眼,“能有啥事,人小丹坚强着呢,自然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沈援朝一看就知道自己这是被迁怒了,但他早就习惯了,王翠兰刚当上妇女主任那会,总是要处理一些大队的一些夫妻关系。
每当碰上不干人事的男社员,不管最终处理结果如何,心里憋着气他指定要被迁怒。
也不光他,他那俩儿子也没一个能幸免,所以他是真习惯了。
早年为了让自己少受点气,每当大队还有类似的事情,第二天那家的男同志干活的时候就得被他派去干重活。
时间久了村里的风气都好了不少,所以他习惯归习惯,但也挺长时间没遭到迁怒了。
但他也知道该怎么顺毛,给兑了杯温水递过去,“金重建犯了那么大的事,最轻也得判下放农场接受改造,有没有问问敬知青接下来什么打算?”
这话一出王翠兰果然被转移注意力,“还能有啥打算,不管那小兔崽子怎么判,没死你就给开个证明,让小丹跟他离婚,死了一了百了。”
“接下来小丹好好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大队多照顾她一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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