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使劲掐住那个,呲牙的脑袋,“滚开!啊!敢咬我。”

草屑纷飞,烂漫的阳光下,四肢纠缠在一起的格斗,激烈的是水花四溅。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小主,

晃着漂亮光圈的太阳,探头看热闹的骏马,若无其事继续吃草的白羊,纷纷都随着时光远逝而去。

黑瞎子再次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他觉得浑身都疼,不过这已经比他预计的好太多了,他本来估计他得以濒死状态,爬出张家古楼,找个地方猫到能自由活动,再去找哑巴。

“唔,不是猫吗?怎么还咬人?”黑瞎子摸摸趴在自己胸口的头,他隐约记得梦中,他似乎跟一只有鸳鸯眼的狗打了一架。

黑瞎子现在还完全不知道,就是这只鸳鸯眼儿的狗的干扰,让他不用重伤的躺个一年半载,然后爬起来还得想办法解除身上的异物。

要知道这种墓里的诡异寄生物最难搞了,特别是这可是张家的收藏啊!

“起来啦,小狗崽子。”

“嗯?怎么又是狗了?不是猫吗?小黑子你傻了?”小恩茫然的抬头,清透的鸳鸯眼里都是不确定。

“你不是猫吗?怎么还咬人呢?”黑爷给小恩看他胳膊上的牙印儿,“还有要叫黑爷。”

“也没有咬啊!就磨磨牙嘛!而且你咬我狠多了。”小恩也把自己的脖子伸过去,让他看那个血淋淋的伤口。

“而且是你先薅我头发的,薅着头发小黑子你还使劲儿晃。”小恩盯着黑爷目光尽量露出控诉。

可是黑瞎子只看见那眼睛里闪亮亮的,就像卖萌的委屈巴巴的小猫咪,他回忆了三秒,他有薅头发吗?不过这个牙印儿是赖不掉的,如果他在旁边再咬一口的话,必然会发现两个牙印完全一样。

“咳,那也要叫黑爷,什么叫小黑子?对黑爷要有敬重之心。”

“我叫小猫崽子,你当然就是小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