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平复气息的花儿爷,忍不住问,“你技术这么好,跟你一起的人都很快乐吧?”

“得到花儿爷的认同是我的荣幸。”

花儿爷脸上的笑容一僵,“你这么会说话,跟你一起的人都知道吗?”

哑巴张沉默了三秒,认真的说,“只有你。”

然后哑巴张贴着花爷的耳朵,以防他听不清,吐字清晰的说,“所以快不快乐,只有你知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是对的。

花儿爷就知道,能跟黑爷玩儿到一块儿去的人,怎么可能是一张白纸?怎么可能!

(黑爷:请不要碰瓷儿。)

“所以你快不快乐,满不满意呢?”顶着花儿爷脸的哑巴张,完全抛开哑巴人设了。

青春永驻这件事儿在腰力上,居然有如此显着的效果吗?花儿爷怀疑,他要不是伤患的话,那个老小子是不是一定要言出必行,毕竟这人真的是蔫儿坏。

花儿爷眨眨眼睛,假装没听到某个哑巴的问话,反正哑巴是不会说话的,“我觉得好像视线清晰了一点儿。”

花儿爷一边说一边贴近,他家老哥哥看,“这脸看着有点儿眼熟。”

“他还格外漂亮。”哑巴张伸手把人抱起来,并不非得要求花儿爷回答,开始检查他的眼睛。

花儿爷终于的分辨出那是他自己的脸,怪不得摸衣服手感那熟悉,他还奇怪这个万年兜帽衫儿,怎么就换款式了呢?

“唔,这样也挺好。”花儿爷突然非常高兴,有人替他领班儿了耶!

“怎么?花儿爷你是要雇佣我吗?”

花儿爷一下子就想起,黑爷他一谈到佣金时的套话,“那你要说物美价廉,童叟无欺吗?”

哑巴张却是突然又把人趴在自己腿上,撩起衣服,颀长的手指按压着皮肤,从背脊滑至腰窝,那条变浅的线似乎细微的躲闪了一下。

花儿爷却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那手指微凉……

花儿爷抿紧了唇没有吭声,努力不去回忆某些不该想起来的。

确定蛊虫已经被麒麟血完全压制了,只是,这蛊虫似乎有点儿变异,哑巴张脑海里思索的时候,也不耽误他的嘴巴问,“冷吗?”

余韵尚未平息的身体,一点儿都不经不起撩拨。

花儿爷抿着唇,只低低的回了一个字,“没。”

哑巴张把衣服盖回去,然后伸手试试花儿爷额头的温度,“不发烧了,那是单纯的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