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都馊了,浑身发痒。”花儿爷总觉得被雨淋了之后,身上都有种阴郁的潮湿感,虽然,要是他自己的话,再糟糕的环境他都能忍,当年他一个人,衣服都被浑身的血渍粘连在伤口上,他都能忍着一口气,一直到隐患都解决了,才一个人独自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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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有人心疼,撒娇才有用。
哑巴张是知道这小孩儿的讲究的,“擦擦。”
哑巴张脚一转,改去了浴室。
花儿爷牌春卷心满意足的到了浴室,然后……
“我自己可以的,这个就不用帮忙了。”
哑巴张否决了花儿爷的拒绝,“天要亮了。”
花儿爷还没有来的及犹豫,积极的人已经结下来大被,开始脱衣服了。
“花宝儿,你是害羞吗?”哑巴张展现了他无与伦比的手速。
就剩一条底裤的花儿爷,觉得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武力值决定了他全力反抗也没有什么用,他努力淡然的说,“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有的我都有!哦,纹身我没有。”
“哦。”哑巴张突然凑近花儿爷。
花儿爷感觉到轻浅的鼻息扑到皮肤上。
“怎么了?”
哑巴张拧了拧眉,“你的伤口在愈合。”
“哦,”花儿爷嘴里应了一声,大脑在快飞速思考,“那这个东西需要查一查,估计需要一点儿时间。”
哑巴张洗了温度适宜的毛巾,迅速的帮花儿爷没有受伤的部分擦了。
花儿也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任由哑巴张把他翻过来调过去。
哑巴张看着本来玉白的耳垂,此时红的像要滴血一样。
巨大的玻璃镜里,两个面目一模一样俊秀男子,一个红着耳根躺在躺按摩椅上,另一个温柔的帮躺着的人洗头的。
气氛融洽温暖的像一对双胞胎,但又有一些别样的意味流窜在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