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对怀里的女人生起保护欲,抱着常瑶的手紧了紧。
余曼回头质问:“你们往酒里下药了?”
“没有啊,她胡说八道诬陷我们,我们就是给她喝了杯酒,除非酒里本身就有问题,但我们都喝了,怎么只有她有事?”她反咬一口。
齐暮看她状态不太对劲,不放心:“就是送个人去医院能耽搁多久,还是能赶回来给你过生日的。”
他抱着常瑶从余曼身侧走过,余曼转身,眯起眼睛,齐暮是封逸心腹,什么时候对常瑶这么上心?
曾榭拆开蛋糕上的蝴蝶结:“余曼,许愿吹蜡烛。”
余曼回过神,笑着走过去,双手交握,闭上眼睛,坦然说出来:“我每年的生日愿望就是嫁给封逸,做封太太。”
曾榭听到她的愿望,眼神黯淡落寞,她的生活只有封逸。
余曼还没来得及吹蜡烛,电话响起,她的朋友笑着说:“肯定是你心上人打电话过来。”
她停下吹蜡烛,让朋友递过来手机,朋友无意间看到手机屏幕显示的备注。
“是齐暮打来的。”不是封逸。
他们从未见过封逸来这里找余曼,他们都以为是余曼编出来的人。
余曼愣了下接听:“齐暮,怎么了?”
她语气很不好,齐暮最好有重要的事,耽误她吹蜡烛,她会很生气。
齐暮开口:“余曼,你平时怎么玩我管不着,你怎么能对常瑶下药。”
余曼脾气也上来了:“你有证据吗,上来就说是我干的,齐暮,我和你认识多少年,你和常瑶认识多久,你怎么不怀疑这件事是她自导自演,想勾引我朋友,我朋友身价虽然不如我,但也足够让她衣食无忧,不用出去工作。”
齐暮想到她不知道常瑶和封逸的关系:“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说完,他直接挂断电话。
余曼盯着手机:“莫名其妙。”
回头,蛋糕上插着的蜡烛燃烧殆尽,她瞬间没好脾气:“不是,你们耳聋吗,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今天是我生日,别给我搞事,是谁对常瑶下药?”
他们看到余曼生气,慢悠悠站出来承认:“余曼,就是普通助兴的药,我们平时也吃,没出过什么事,我看你朋友太拘谨,想让她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