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晴此时已深入灵魂深处，虽然听到了江泽的话，却无法回应。

她的神识向外扩散，对四周天地的感悟不再局限于表面。她看到的不仅是花草树木的生长与衰败，还有空间的流动。在她的神识之下，连虚无的空间流动都变得清晰可见。

“这就是空间法则吗？”柳婉晴心中自问，宗师之境的强者已能对空间法则有所领悟。

尽管只是初步的领悟，但这足以让他们在与低等级对手交战时占据压倒性的优势。

“嘀嗒，嘀嗒！”水龙头的滴水声在不远处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柳婉晴的神识完全集中在那水珠的滴落上，从椭圆形的滴落，到水池中四溅开来，分化成更多水珠的过程。

木桶内的水面原本平静，此刻却像开水般沸腾，不断冒出气泡。原本游动的金龙也消失不见，回到了江泽的后背。

突然，水流冲天而起，仿佛江河翻滚，欲要淹没一切。但下一刻，水流重重落下，冲入木桶内的水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柳婉晴眼角带着笑意，仿佛一个求知若渴的孩子终于找到了答案。

同时，一股微妙的能量将木桶内的水流一分为二，仿佛在木桶内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柳婉晴和江泽各自被一股水流包裹，但在他们手掌下方，水流被截断了。

“破！”柳婉晴轻声吐出一个字，木桶内顿时炸响，被分开的水流重新汇聚，形成了一个旋涡，缓缓上升，江泽和柳婉晴的身影被旋涡完全遮蔽。

这个旋涡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又回归到木桶内，只是许多水珠洒落四周，使得木桶内的水位明显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