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没有参与……小民当年行医,被乾礼会以瞧病的名义挟持,逼迫入会。如果不答应,他们就威胁杀我全家,所以……”曹阙连忙解释,“小民没有参加过他们的任何行动,只是专心给伤员疗伤。”
“是吗?”鲁必残斜眼盯着曹阙,脸上充满了狐疑。
“千真万确!小民绝不敢撒谎。有一次,小民偶然听说他们准备在商丘起事,实在是惶恐不已,于是就趁人不备,找机会逃跑了。”
“嗯,这倒说得通,商丘暴动时,乾礼会中了我们的埋伏,导致全军覆没,所有成员悉数被杀,没有一个漏网之鱼。”鲁必残把玩着手里的佩剑,对曹阙的说法表示认同,“你要是真参与了,那也早已命丧黄泉了。”
“那是,那是。小民本就是行医之人,只会救人,不会杀人。”曹阙连忙磕头作揖,“小民是无力反抗他们,才被他们在肩上刺青的。望军爷高抬贵手,不要为难小民。”
“行医之人……你真会治病疗伤?那你帮我看看这脚踝上的瘤子是怎么回事?”鲁必残边说边脱掉右脚上的鞋袜,把脚伸到曹阙的面前。
曹阙于是蹲下身,伸手握住鲁必残的右脚踝仔细察看,只见他的脚踝处肿胀乌青,关节的正前方有一个浅色凸起的肿块,手指一按,感觉硬如软骨——跟里长西门信的症状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坨疮,有些时日了。”曹阙躬身抱拳说道,“这个不难治,用针灸配合汤药,扎针三次即可根除。”
“哦,那最好不过,只要你能治好我这腿疾,本帅自然不会为难你。”鲁必残的表情缓和下来。
这时,一名兵丁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在鲁必残耳边悄声说了几句。鲁必残顿时脸色一变,赶紧穿好鞋子,拿起佩剑,急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