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渝转身就走,全然不顾身后医师的碎碎的抱怨声:所以,云雀姑娘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自然是用短效的香,宫远徵心底是不合时宜的骄傲,面上也带出了一点痕迹。
对面的宫闽徵正闭目静坐,没有察觉,倒也免了糟心。
关押云为衫的地方,没有木栏,云雀打量了一番,除了石墙,只有镂空的铁门。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云雀侧边退离几步,后背紧贴着墙,手中捏着银针,视线紧紧盯着铁门,湿潮的墙传递了凉意,心脏砰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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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插进锁眼,金属的碰撞声,随着铁链的抽离,在地牢回荡。
前脚铁门被推开了,后脚侍卫无声倒地。后面的侍卫一惊,上前就要探查颈部脉搏的跳动,于是也跟着倒下了。
云雀跨过两人走进去,没走几步,回来把两人都给拖到墙边,摆出了头抵着头睡觉的模样,再把银针收回。
针上涂的药,够他们“酣睡”一整晚了。
“好眠哦~”云雀用声带不振动的清音祝贺,像是俏皮的悄悄话。
然后,把墙上的一大串锁取下,跟着香气,来到了一扇门前。
钥匙很好找,上面有和牢房墙上木牌对应的标记,门很快就被去锁打开。
一迈入牢房,云雀就皱紧了眉头。
感受着眩晕和无力,她勉强缓了缓,看着桌上在冒青烟的香炉,踉跄着走过去,把一直在燃的香给灭了。
好在她对药物反应得快,身体恢复适应得也快,同一种药物,适应了,就不会对她再生效。
她看向床上躺着的人,担心是陷阱,等片刻后身体回复状态,才起身小心靠近。
等看清了面容,心下大喜,是姐姐!
还好只是在迷香作用下昏迷了,看着衣衫整齐,没受过什么罪。
扶起姐姐,给她喂了药,又用银针刺激穴位,注入内力,加快她体内残留迷药的驱散速度。
见效极快,没一会儿,云为衫眉心微皱,慢慢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