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荞说这句话时脸上的坦荡之色倒让赫曼·斯特林格信了几分，只是他信了后却感觉心情更糟了。

明明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有想法，她却还摆出一副维护者的姿态，这样的画面不禁让他想起了某个人，而眼前少女的身影也在此刻渐渐与记忆中那人重叠了。

“说别人白痴的才是白痴！”

一听到“白痴女”这三个字，千荞额前青筋就忍不住突突直跳，在当赫曼助手的这四个多月里，她听得最多的便是这三个字。

或许是因为身边有三叔公给她壮胆，这次她不再像以往那样忍气吞声，反而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

千荞此时的心理大概就像两个小学生在吵架，因为自己这方有父母在一旁为她撑腰，所以显得气势十足。

“蠢死算了！”

从千荞对他前后态度的转变中，赫曼·斯特林格可以看出她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依赖，这一发现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情变得更糟了。

尤其是当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时，这种感觉尤为明显。

从未体验过挫败滋味的赫曼·斯特林格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丢下这句话后他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