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羡闻言眸色变幻,若是有其他人能治,他当然不愿去求盛知婉。
浣竹从前是盛知婉的人,知道这些倒很正常!
想到这,他沉思片刻还是大步回转过来:“好,若你敢欺瞒本世子,后果,你知道的!”
“是!”浣竹怯怯地垂下头,“那……世子可否让妾先收拾……一下?”
祁书羡这才注意到浣竹身上湿透的衣裙。
单薄的衣裙被湿透后,如裹布一般紧紧包在身上,水珠滚过的肌肤,在西斜光线下白皙若玉,让他不自觉想到另外一人也是这般皮肤如玉……
“世子?”浣竹瑟瑟抖了几下。
盛知婉送来的这身衣服好看是好看,可被水浸透后被风一吹,也是真的冷。
祁书羡被她的声线唤回思绪,移开目光:“你去。”
“是。”浣竹很快又换了身衣裙。
依旧是盛知婉送来的,轻薄不透,淡粉色的外裳衬着里头杏色的内衬,像极了人体本来的肤色,在昏昏室内,有种让人遐思的魅惑。
浣竹让祁书羡坐在椅子上:“世子,请您褪下左臂上衣。”
祁书羡不耐地扯开上衣,露出左臂。
左臂上一处被簪子刺出来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就是这里。”
“嗯。”浣竹按照盛知婉教的手法一步步按压。
祁书羡原本是怀疑的,但是一遍结束,他的确感觉到手臂微热。
“世子,需得连续数十日,每日至少三遍。”浣竹侧身说话的角度,恰好将自己最美的一面露出。
“嗯。”祁书羡漫不经心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