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国公爷在外头还养着位外室。”
莲姨娘错愕,不过片刻又恍然着点点头:“是了,怪不得国公爷总是不在府里,总是有应酬,原来是还在外头有个家。”
“不过公主放心,妾只是妾,国公爷在外有多少外室,与妾都没有关系。”
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又不是真心爱着国公爷。
“嗯,那外室也有孕了,不久之后便会入府,到时,本宫不希望你因为任何原因去对付她肚子里的孩子,懂吗?”盛知婉又道。
“啊?”这下莲姨娘是真的惊了。
她看看盛知婉。
只是盛知婉却没再说什么,心情颇好地回了凭栏居。
不必受怀孕生产之苦,便能白得一个孩子,这世上如此好的事儿,一件怎么能行?
不如,便在祁非嫣被砍头后。
再为母亲送上这两份大礼吧!
盛知婉心情舒畅,一夜好眠。
与她相反,廉府内,祁非嫣却是气得整宿都没能睡。
无他,只因晚膳时廉老夫人做主,将廉文辉的几个通房全部抬成了妾。
从前廉文辉胡来是胡来,可那是在外头,好歹不敢弄到她面前。
院子里的几个通房,每次服侍前都要喝避子汤,万万不可能生出种。
可如今抬了妾便不一样了。
这就意味着她们有了生下廉文辉子嗣的资格!
婆母廉夫人更是话里话外说她品行不端,入府三年都没能生出一儿半女……
“盛知婉!都是盛知婉!”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盛知婉付出代价,还有,汀兰那个小贱婢!”祁非嫣气得咬牙。
目光扫到颤巍巍跟在身边的丫鬟春婵,直接一巴掌甩过去:“贱人,你是不是也在看我的笑话?”
“奴婢,奴婢没有!”春婵扑通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