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群体道不同，不相为谋。已经丧失沟通的乐趣。

那个男人不想再跟肖扬吹牛逼，装着闭目养神。

肖扬后悔，早知道不整蛊他，装什么同性恋。

搞到现在没人跟自己说话，好无聊。

男男女女轮流做笔录，过了三个多小时，已经快到凌晨四点，肖扬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

警官开始喊：“何力！出来！”

没人站起来。

警官再次大喊：“何力！何力！”

肖扬待着这里实在烦闷，想着还是给段宏博打个电话，不然不知道待到什么时候。

见没人应答，肖扬灵机一动，举着手：

“在！我在！”

肖扬站起来，走到门口，瞅见一个胖子在角落呼呼大睡。

警官盯着肖扬：“你是何力？”

肖扬点头：“我是。”

“没长耳朵？！叫你不会回答？”

“不好意思警官，我刚刚睡着了。”

“跟我走！”

肖扬这次没进审讯室，被带到一间办公室，一个年长的警官坐在桌子一头。

年长的警官点头看资料：“何力是吧。”

肖扬点头：“是。”

年长的警官抬起头，神情严肃：

“说说吧，为什么进来啊？”

肖扬乐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因为一步错步步错。”

年长的警官拿起口供簿，拿着笔：

“跟几号，有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你不要想狡辩，口供如果对不上，你知道后果。”

肖扬一脸无辜：“十八号，没有发生实质行为，刚脱完裤子你们就进来了。”

年长的警官看了一眼身份证上的“何力”，又看了眼肖扬，满眼疑惑：

“这照片跟你长得也不像啊。”

“警官，那时候我胖，现在减肥了。”

年长的警官不疑有他，继续询问肖扬细节问题。

“是谁带你去的？多少钱？”

“我自己找的。八百八十八。”

... ...

肖扬满口胡说，不久年长的警官把口供簿递给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