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发动机都是报废的摩托车上面拆下来的,声音好不到哪去。
这么说吧,谁要是骑着这玩意进村,村里的狗得从村头追到村尾,声音和他娘的雷震子下凡似的。
咱有幸骑过一次,双黄蛋差点震散黄了。
这玩意好处就是比摩托车便宜,还他娘的省力气。
不多时,女人到了身边,见我盯着她,她也好奇地盯着我。
此人不像是农村人,化了妆,皮肤白皙且细腻,人很瘦,个子不高,大胸梨型臀。
阿弥陀佛,整错了,此人看着很瘦,和他妈吃不起饭似的。
“你谁家的呀?”
“后院老刘家的亲戚,你咋来这了?”
有道是张王李赵遍地刘,哪个村都是姓刘的,咱说是刘家的亲戚,让她自己脑补吧。
小主,
“哎呀,好像有点印象。”
这句话在东北没有任何可信度,说有点印象,翻译成人话就是你谁呀,我没想起来呀。
“你在这干啥呢?”
“路过,你这是来看谁来了?”
女人对我有点怀疑,我急忙道:“一会你回村吗,这也挺瘆得慌的,我给你做个伴,一会你给我带回去呗。”
“行呀。”
我主动帮忙,打消了女人的怀疑。
还有一点,许某人长相不凡,英姿飒爽,堪比当代楚留香,我估计女人是对我起了色心。
女人也就二十多岁,我本以为是给父母上坟,没想到是给自己老爷们。
寡妇啊?
我开始反思自己,这辈子咋就和寡妇有缘呢?
跟着马师傅别的没学会,和寡妇有缘倒是传承下来了。
这是一座有些年头的坟包,最少两三年了,坟前面有一块石碑,左边写着儿子李光光,刻上了儿媳两个字,但下面没有名字。
一看就是父母给儿子立的碑,可如此年轻就把儿媳妇位置留出来,不符合常理呀。
正常来讲,四十多有老爷们的娘们都出去搞破鞋呢,这年纪轻轻的小寡妇,没必要守寡呀。
女人摆上了蛋糕,还摆了一瓶酒,倒酒的时候,女人眼泪就下来了,哭哭啼啼,求着放过,不要再来梦里啥的,哭的撕心裂肺,天昏地暗,神鬼动容,许某人动情。
烧纸的时候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纸钱呼呼地往天上飘,用木棍子都压不住。
这老爷们在阴间得欠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