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寡人,今日之场合,没有多想,让将军评论秦韩兵器。以将军处境,确实也不好多说,寡人绝不强人所难。
内史腾一听秦王问道自己,连忙上前回话,边走脑子里边迅速想着如何回复秦王提问,说道,大王,末将认为秦军韩军兵器各有长短,没有高下之分。
嬴政说道,既然内史将军如此信赖秦军兵器,那可敢与蒙毅将军站在一起,亲自验证高下。
内史腾与蒙毅一同站在两百步之外,秦王宫里的十数名弓箭手,各持韩军秦军弓箭弩箭,向内史腾蒙毅身旁箭靶射去,韩军弓弩射出之箭,几乎都能上靶,秦军弓弩射出之箭,尽只有十支七八上靶,而去韩军弓弩射中箭靶的力道准度,远比秦军弓弩要高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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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用一只手把炭窑窑主几人拖出砖土堆后,无力的坐地不起。可他坐在地上的时候,试探了受伤的左手伤情程度,还算万幸,手掌骨折不算严重,只是左胳膊脱臼。
张良四下里扫视了眼前的情形,心想这炭窑荒郊野地,外出请郎中怕是指望不上,何况那个一毛不拔,一心只想压榨克扣工钱的炭窑窑主,他怎会出钱给自己治伤。
张良决定自己想办法自救,他细细回想起在内廷郎中那里学习的接骨之法,决心自救。
张良他检查了左胳膊脱臼位置,回想着内廷郎中给病人治疗脱臼的各种手法,盘算着自己的治疗之法。
一番思想,张良站起身来,找了几个布条,忍住胳膊脱臼的疼痛,将脱臼的左手伸进一个树杈中间,用布条把胳膊捆扎结实,然后蹬住树根,猛的向下拉拽之时,身体同步旋转胳膊,一声轻轻的惨叫之后,胳膊脱臼之处复位了。
张良这看似轻巧之举,若不是早在嘴里咬着几个布条,就那脱臼复位时的疼,嘴里的牙齿早被咬碎了。
张良试着伸展了一下复位的左胳膊,无甚大碍。他这才舒了一口气,又找了几根树枝,用布条绑在手掌骨折之处包扎,虽然疼痛无比,但他此刻也只能强忍疼痛。
张良处理好自己的伤情,长长的喘了口气,瘫坐在地。半晌之后,他思索起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炭窑窑主和两个烧窑匠人这会虽被张良救出,可身上多处骨伤骨折,一直无力哀嚎着。
张良此刻已静下心来,盘算着自己该如何处置。以当前情形来说,自己受伤不重,可以四处走动,但左手受伤,恢复也得一月有余,自己身无分文,逃出炭窑虽是容易,可逃出之后如何谋生。
炭窑住处应还有些盐粮,供炭窑这几人支撑几日问题不大,何况炭窑窑主和那几人均有伤在身,需要有人服侍,况且炭窑在密林深处,远离市井城镇,很难叫得郎中前来治伤。
张良从内心而言,并不想给炭窑窑主这几人治伤,自从误入炭窑,被炭窑窑主当成烧炭苦力之后,张良每日如老牛耕田般劳累,也只能进食些粗谷野菜。
这些尚且还能忍受,然炭窑窑主和那几名打手每日像看押囚犯一般,非打即骂,把张良当成劳奴使唤,若不是一心牵挂家人下落,这度日如年生不如死的日子,他早就自行了断了。
张良想方设法的制作了一张弓,这是他的强项,只是手头没有齐全的物料,只能以现有材料制作一张勉强能射箭打猎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