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打老婆?”凯莉试探地回答。
“是的,再结合目标的身份,明白了吗?”
“她……可能也是……被拐卖的……这家伙……其实并不在乎她。”犹如被蛊惑般,凯莉断断续续讲述着自己的推测。
塔里安用微笑鼓励她继续。
“在挨刀子前……他安慰的人是他儿子……他在意的人只有自己的孩子。”
塔里安鼓掌。
“分析得很好。”他说,“然后呢,你要以这个男孩为要挟吗?”
沉默数秒后,凯莉拒绝了这个甜美的提议。
皮条客夫妻也松了一口气。
他们高兴地太早。
“有底线的好女孩,女士会喜欢你的,在这之前,作为奖赏,我会为你撬开他的嘴。”真诚的微笑自苍白的面庞绽放,又被嘴角的刀疤扭曲成恶毒。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儿童不宜时光。
但塔里安并没有让唯一的孩童离开这里,事实上,他认为这个享受父荫的孩子同样有罪。让他看着自己的罪人父亲受刑,长长记性,以后也不至于重走这条罪恶的老路。塔里安在心里嘀咕着。
使用这间屋子里能找到的所有工具,塔里安肢解了皮条客的一只手。
先用几颗钉子,干净利落地穿过手掌和腕骨,将这只手固定在桌面上。
每落下一颗钉子,皮条客就会发出刺耳地嚎叫。
“放松点,平缓呼吸,对,就是这样。你的儿子还在看呢,要坚强,要给孩子做个表态。”塔里安略带不耐烦地卷起嘴唇,撕下皮条客的衣袖塞进他的嘴里。
接着才是正戏。
缓慢地撕拉皮肤,绕过神经,一公分一公分地切下肌肉。
即便是屠宰场也制造不出眼前的恐惧。
遭受酷刑的皮条客再也强硬不起来了,如果不是嘴巴被布团堵着,他痛苦的尖叫和求饶声能填满整个房间。
但塔里安不需要这些无意义的噪音,只有塔里安想要他开口时他才能开口。
“剧烈的疼痛确实能让人说真话,但也有可能得来的只是胡言乱语。”塔里安耐心地解释着,“所以必须多次录下口供再做横向比对。”
凯莉已经吐过一次,也试过阻止塔里安的恐怖行径,但对方只用两句话就说服了她。
“你看过暗网里的虐待视频吗?你的妹妹或许就是受害者之一。”
罪人不配得到仁慈。
这也是塔里安要教给凯莉的东西。
这位土着姑娘接受了,尽管面色惨白,但依然站在塔里安身旁,不错过皮条客嘴里吐露的每一个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