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您此次去灵芽镇的目的,是为了调查那些村民的死因,而不是为了找不慎误入古墓的人。

那些死去的村民在进入灵芽镇古墓后,都在出来后的第三天,全身焦黑的死去,而您此次过去已经找到了之前没有见过的寄生虫。

只需要去牢里提一个死囚,等待三日,相信那些村民的死因就能浮出水面了。

只有月初他们,我记得第一个村民死亡时间是在一个月之前,难道他们还能在古墓里不吃不喝的待上一个月吗?”

话说完,二月红虽然脸上还带着笑,但这笑容显然和面对月初时的笑容不同。

“哪怕不是凶手,但他们私闯古墓……”

“佛爷,若是灵芽镇的村民想要赔偿,你就叫他们来红府找我,若是私闯古墓有罪、我想在场的人里,多的是比月初罪孽深重的人。”

张启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二月红直接打断,此刻他的脸已经沉了下来,语气里掺杂着几分狠意。

张启山表情不虞,但是红家在长沙确实是地头蛇一般的存在,这些年二月红黑白两道齐开花,加上还有手段狠厉的陈皮在旁协助,俨然是长沙城内的庞然大物。

他虽然有布防官的名号,但要是真和二月红结怨,到时候依着重庆高层的意思,跌倒的还不一定是谁。

张启山自认还算个合格的政客,利益相关,有时候不得不退让几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成立九门。

“好吧,九门亲如一家,二爷开口我没有不依的道理,只是假如后续需要调查……”

“若是月初的问题,佛爷尽管来找我。”

民不与官争,况且这两年他们相处的还算不错,二月红也不想和张启山撕破脸,见他语气放缓,笑意又重新浮现。

只不过之前因为张启山嘴里算上了无邪和谢雨臣,所以二月红说话间也把这二人与月初捎带着一起。

现在张启山愿意放人,二月红就明确他只关心月初,也只保月初后续的问题,话里话外暗示张启山假如之后有情况,对这两个男人的处置他不会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