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的嘴巴飞快的瘪了瘪,上下打量了一眼张启山,有些嫌弃的问道:“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行为有点油腻了?这种老掉牙的搭讪借口,就没必要说了吧。”
“假如王小姐对巧合不感兴趣,不如我们谈些你感兴趣的?”
张启山直接略过了自己听不明白的意思,像张启山这样的人,在面对月初几乎没有掩饰的讨厌时,也很难问她油腻到底指什么,分明来之前自己照过镜子,今日的打扮一如往昔得体。
但能听得出来,这个词大概被月初歪曲了,而且肯定不是什么好的意思,张启山也没有自取其辱的爱好。
只是对这个态度不逊的张家族人,张启山难得的涌起了一点无奈的情绪,她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姓张,但是多年前却走进张家本家认亲,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感兴趣的?”
月初玩味的笑了笑,然后迅速拉下脸。
“张大佛爷又知道什么了,怎么,你已经变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吗?”
张日山不满的皱眉:“你、王小姐何必口出恶言。”
月初翻了个白眼,简直不想和这两个自说自话的主仆废话,怎么能有这么讨厌的人,要不是这两个在此时还算是重要剧情人物……
“我好端端的坐在这里,是你们先过来说些有的没的、又没有重点的话好不好,怎么,难道还是我请你主子坐下陪我聊聊天的吗?
快点,有事说事,说清楚之后,别再来打扰我,更不要来我这个攀什么亲戚,晦气得很。”
月初又想起被张启山哄着和九门合作,然后又被关进疗养院的小哥,忿忿不平下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盏,然后颇为嚣张的起身伸手在张日山面前拍拍手,掸去了手上的灰尘。
张日山垂眸看着她一番动作,茶盏的灰尘纷纷扬扬的撒落在他眼前,脚还钉在原地不肯相让一步,但脑海里却忍不住浮现出一只嚣张跋扈的小猫的形象。
说起来,张家人,因为长生和自小锻炼的武功,傲慢无礼的不在少数,就是张日山自己,除了信服佛爷以外,对外人也是不假辞色的,
但像月初这种发脾气却还能耐着性子跟他们交谈,作怪也像是撒娇的,倒是少见,但张家的女孩子,一向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