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陈皮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齐铁嘴哈哈笑了两声,扛起自己的招牌,换回自己的黑色圆片墨镜,又晃荡着离开了。
“啧啧啧,二哥啊二哥,你这次怕是真的当局者迷了。”
霍锦惜愣了一下,然后感叹般叹息了一句,陈皮这家伙,到底是自己都没发现,还是真的就一根筋到藏也不藏呢?
只不过,陈皮的爱恨都太明显了,加上他这些年在二月红的爱护下,谁都愿意给他一些面子,要是他真的明白自己的所思所想,怕是这长沙城,才真的要乱起来了。
只希望二月红不要一叶障目,至少,得在陈皮发现这件事之前,将这个苗头给掐断。
“怎么了,又有谁惹你不高兴了?”
陈皮刚上车,肩膀就挨了月初的两下打,他斜着肩膀的,问话的语气有些着急。
可以想到,要是面前真有一个惹了月初的人,陈皮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出手。
月初无语的瘪了瘪嘴,蹬脚翻了个白眼。
“还没玩够?但是马上都要吃晚饭了,你又要和霍三娘一起吃饭?外面的菜又那么好吃吗。”
陈皮倾身过来观察了一下月初的神色,见她抬眼看着天上,不禁猜测道。
月初啧了一声,又转过头去不理他。
陈皮又想了一下,问道:
“那是因为我接你所以不高兴?师傅去忙水蝗的事了,毕竟那人也是九门的四爷,要是再由我出面的话,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陈皮,你往下面看,看见什么了?”
月初没了办法,翘了翘自己的米色小高跟鞋,早上穿出去是好好的亮皮鞋面,结果现在上面都是黑色水渍,任何一个爱漂亮的姑娘心情都会不好的吧?
月初虽然没有洁癖,在墓里的时候,挖土刨坟、钻洞攀高也都能干,但是不耽误她在平时生活的时候,希望身上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