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人物真是会使唤人，自己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要我们偷偷摸摸地处理。”

年轻的声音愤愤不平地抱怨着还没几句，然后就听到了一声闷响和痛呼声。

“说的好像你不是自愿来的一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既然已经收了钱，就没有权力在背后诋毁人家了。”

成熟些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讽刺，若是可以看见他的脸，想必此刻的表情也是如出一辙的嘲讽。

“啧，你说的也对。”年轻的声音有些恼怒，但是还压下来怒气接着换上了讨好的语气，“欸，狼哥，你说…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啊有长生啊这样的事情吗？”

“…大半夜的你提这些话题干什么！”被叫做狼哥的男人恼怒着，接着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了又压低了接着说道，“说实话，我不知道。”

一声极轻点叹息后，狼哥的声音再度响起。

“如果说有鬼的话，作恶的人那么多，却没见到有人被所谓的鬼报复过。如果说没有长生这件事的话，这些贵不可言的大人物们又狂热地求着、想要获得，究竟是求取不可为的事还是只是我们这些普通人不知道？很难说啊。”

“那狼哥你想吗？想不想——长生不老？”

听到年轻人声音里压抑的激动与向往，狼哥眼神瞬间犀利起来：“…不是我们的东西，不要想太多，你是想变成她那副样子吗？”

狼哥抬手指着已经被推到了河边的女孩，那女孩被紧紧捆缚着放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两只手的胳膊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数十个针眼。

除了针眼之外，最夺人眼眸的便是她身上长出的金色的叶片，金色的叶子就像是鳞片一样覆盖了她裸露的身体，看着有一种怪异又美丽的感觉。

“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些什么惨无人道的实验，竟然将人作践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狼哥说着浑身不由地颤抖了一下，“等到她彻底断气之后，我们就将她推下去。”

“但是，你不觉得她此刻的模样非常漂亮吗？”年轻的声音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在这样不见月与星光的夜色里显得十分渗人。“变成那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你…你笑什么？”狼哥声音有着掩不住的颤抖，以及一种逐渐攀上脊背的寒意。

“你知道吗？我们是可以得到长生的，而这个女孩只是没有那个福分啊。”年轻人说的有些让人迷惑。

“你想说什么？”狼哥悄悄挪动脚步离远了些。

“如果说这个失败品是没有那个福分的话，那你就是——没有那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