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信面容古怪,“这就是你理解的纨绔子弟?”
“不就是吗?”容棠半真半假道:“或许该加上强抢民女。可你看村子里的姑娘,个个皮肤黝黑脸色腊黄,不养白一点下不去手。”
此时刚好有个姓王的矮个子姑娘从身边走过,闻言以为说的是她,又羞又囧,捂着脸跺着脚跑了。
容棠:“……”
司马子弟们:“……”
春草从大院里走出来,脸上的笑止也止不住。
“少爷,梨膏糖熬出来了,我今天做了二十几罐子,打算送到县城去试卖。狗剩子说他想承包采购山梨的活,我觉得还行,不过他没本钱,要借二两银子,我借给他了……”
呱呱一阵说,脸上泛着自信的红晕。
那边容安也过来汇报村里建设进展,继学堂开工之后,刚刚说的木工工坊也提上日程。
司马家父子兄弟喝水歇气的工夫,容棠在正堂间里处理了很多村务,简直比个正经的官员还忙活。
终于把杂事都敲定了,容棠才有时间来和司马家人说话。
司马信感叹道:“你一个伯府世子,处理村务简直比干了几十年的官员还老到,也难为你小小年纪要操这么多心。”
容棠一屁股坐下,也是累够呛,“没有办法,都是族里血亲。其实他们干的挺好,也都有自己的主意,就是潜意识想找个主心骨给他们肯定。”
大湖婶和慧香慧珍做好了饭菜端过来,因见都是虎狼少年,量都挺大,米饭蒸了两桶,白馍贴了两簸箩,杀了两只鸡,还有前一天炸的几大盘酥鱼,两坛子酒,各种杂七杂八的吃食上了一大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