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是秦夜泊来见他方便。
“时教主客气了,月兄倒是手下留情了。”秦夜泊头脑中不断想着对策,如果时绍星知道他的目的,会不会活剐了他?
时绍星笑了笑,也未说其他,只是突然想问道:“清君门如何让你与之不共戴天?”
这个势力素来隐蔽,与寒云教的恩怨是说不尽,可与其他门派的来往,少之又少。
秦夜泊看着时绍星,看上去他的年纪与自己没有太大差距,问道:“灭门之仇算不算?”
灭门?时绍星轻轻皱了下眉头,灭门一事,也只是慕容氏。
“时教主,至交好友被灭门,我与清君门,如何没有仇怨?夜泊不才,正是所谓的秦家叛子,秦家二少爷。”
“性情中人,”时绍星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略微带了些赞许,又道:“秦先生愿不愿意陪时某赌一把?”
没等秦夜泊回答,月无双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出重明剑,站在他的身后。
这分明不容他拒绝!
“小声,收了剑,下去。”时绍星语气不可抗拒,月无双自然是不会违背。
“小声性子如此,秦先生不必介怀。”
秦夜泊点头,道:“无妨。”月无双的威胁,他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这是谁?面前的是寒云教的教主,无尽第一魔教的教主!
“寒云教的名声,早就被一群鼠辈啃食,当年我接手寒云教年轻气盛,不懂收拢人心,如今教中肯听从我的,已经为数不多,清君门又在这个时候征讨寒云教,可谓雪上加霜。”
这些事,秦夜泊算明白了,寒云教分裂已久,时绍星已经无力驾驭,他需要一个在外的势力,帮他清除不听从他号令的人。
寒云教的凶名,时绍星不是不知道,只是无奈,无可奈何,束手无策。
“月无双,不是比我更加合适?”
时绍星摇头,道:“小声孤身一人,势单力薄。寒云教本是与世无争的,一个末流教派,清君门那时候绞杀是可是随随便便就能在江湖上引起血雨腥风的一个门派。”
“内部分裂,那门派的掌门无奈之下,将自己的势力藏入了寒云教,从那之后,才有了今日的寒云教,如今,只怕还要走这条路。”
说罢,时绍星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你应是不知那些往事,不如,听时某略讲一番?”
秦夜泊笑了笑,道:“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