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抱美男,和在这里继续摸老虎屁股比起来,她当然知道应该选什么。
兴扬道长也跟着走了出去。
被拔了虎须的老虎不好惹,他可不留下。
看人都出去,偌大的寝殿只剩下自己和容易,慕容清音疲惫地躺下。
他也很累。
连心蛊种下之后,他与容易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心意互通,寿数同享。
他能感受到容易正在受着的痛苦。
慕容清音和衣在容易身边躺下,将他的少年揽进怀里,也沉沉睡了过去。
容易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
少年眨眨眼睛,看清了眼前将自己揽在怀里的人,忍不住亲了上去:“清音。”
“嗯?”慕容清音被吵醒,看容易醒了,笑了:“醒了?”
“嗯。”少年痴痴地看着他,“清音。”
慕容清音笑笑,伸手揉揉少年的头发:“哥哥都不叫了?”
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容易往慕容清音怀里蹭了蹭:“你似乎,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