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音看着容易站在窗边,赌气般看着自己的眼神,笑了,懒洋洋地冲外面道:“朕有些乏,李无名,且让林爱卿去偏殿等朕。这个时辰,恐怕林爱卿是酒足饭饱而来,记得多冲几杯好茶给他消消食。”
他一面说,复又往床上倒去,就连容易那绛紫色的发带都重新绑了回去。
容易没想到慕容清音居然真的让林止戈等着,当下大喜,扑过来将人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就是一个大大的香吻:“清音哥哥,你真好。”
慕容清音仰头配合着爱人的索取:“既然知道我好,你倒是说说,怎么回报我?”
容易笑笑,抱着怀中人翻了个身,让他压在自己身上:“不如你来?”
“呵。”
慕容清音轻笑一声,压抑着欲念:“说好了你要伺候我,当然要你主动。”
“好,都听清音哥哥的,任君逍遥。”容易笑着说,抱着怀里的人翻了个身,温柔而又执着的吻上去 ……
……
……
被李无名带进偏殿的林止戈开始还没觉察出有什么问题,直到两壶茶喝完,李无名给他续上了第三壶,才开始觉得不对劲儿。
不是,他都喝了两壶茶了,这都过了大半个时辰了,安帝还不见踪影,这是睡着了吗?
更可气的是,他方才来的时候的确是饱的,可是李无名给他冲的都是隔年的陈茶,香不香不好说,消食那是一顶一的好。
两壶茶下肚,他已经是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夭寿嘞,他该不会是打扰了两位陛下的什么好事吧?
林止戈瑟瑟发抖。
怪不得,他就说怎么李无名给他倒茶的时候那般殷勤,殷勤的仿佛要拿眼刀子捅死他一样。
合着,他来的真的不是时候啊!
勤于政事的林尚书欲哭无泪。
不是,二位陛下,他晚上来他们嫌碍事,他白天来他们还嫌碍事。
怎么,他头上装了名为不懂事的磁铁吗?
二位陛下一有兴致,他就到场扫兴?
林止戈揣起折子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他不玩了,下次安帝不召见,他坚决不求见了行不行。
然而人刚迈出偏殿,就被姗姗来迟的慕容清音挡了回去。
安帝陛下神色愉悦,没有丝毫被扰了好事的不快,甚至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