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打听得别打听,管好你的嘴,要是泄漏了一个字,你这酒楼也别开了。”
掌柜的连忙答应,来的人非富即贵,看来也不是傻子,而且一来就将整个酒楼清场了,不是有权就是有势的人,而且给的封口银子还多,他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司徒煜冷着脸把人提上马车,直接将人丢在马车里,极其郁闷的坐在一旁,看着斗篷下不断挣扎的女人,恨不得掀开斗篷打她一顿出出气。
要是在军营了,她早就被打板子丢去喂狼了,可偏偏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他发觉宁如玉这家伙,纯纯就是给了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只要离开他的视线,闯的祸一堆接着一堆,而且还是塌天大祸,想起王府还没修好的屋顶,他不由得捂着脑袋。
“闯祸精,本王怎么招惹了你这个女人,本王当真上倒大霉了。”
从不信佛的司徒煜第一次萌生了去寺庙了拜一拜的想法。
“呜,司徒煜,放我出来,我快喘不过气了。”
“不放。”
“我道歉还不行嘛,我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不放。”
“我明日替你解毒行不行,保证药到病除。”
“不放,本王的病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你想骗本王还是省省吧。”
……
宁如玉一脸黑线,从来没发觉司徒煜如此的无赖,挣扎了半天脑袋上的斗篷愣是死死套在头上,半点光的透不出来,绳子捆着手脚,难受得很。
“系统,给我手术刀。”
“手术刀只能在检测到医治病人的前提下提供给宿主使用。”
“什么!破系统!”
宁如玉这下手彻底无语了,这鸡肋系统时好时坏的,她要怀疑是在故意整她的,***术刀都取不出来,既然挣扎不了,那就选择享受,她索性靠着车厢睡了起来,片刻便睡得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