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文安候,曲姨娘脸上却不见任何自得喜悦之色,这些年,她早就看透了,也不再奢望情爱,只盼着一双儿女平安健康。
瞧着曲姨娘母女两人走了,水时雨直接朝着身边的女儿呵斥道“给我跪下!”
此言一出,原本候在一旁的丫鬟们被惊的不知所措,浮光朝着丫鬟们摆手让闲杂人等退下。
“不知女儿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跪?”祝卿安稳坐在铺着绵软垫子的石椅上,没有任何惶恐。
“少在这给我装糊涂,杨府的事情是你做的吧?我可告诉你,我与宇哥清清白白,只是看杨府艰难,故而这些年才帮助杨府,这件事你父亲也是知道的。可你,一个晚辈,竟然带人去要银子,还将杨府多数值钱的东西都给搬走了,你简直是大逆不道!”水时雨骂道。
听着母亲的话,祝卿安是真的气笑了,笑弯了腰肢。
“母亲不妨听听,你字字句句都是在维护一个外人,如今连孩童都知晓避嫌,可您倒好,上赶着倒贴!我文安候府可没有杨家这样的亲戚,这些年的银子自然要还,至于杨家还不清的,看在母亲您的颜面上,我也可以大发慈悲的算了!”祝卿安历声道。
她知道母亲糊涂,却不知母亲竟然这般厚脸皮,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仅仅不紧张害怕,反而还能义正言辞的来找自己理论。
“混账!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做的!我告诉你,你将那些银钱还回去,给我亲自去杨府道歉!不然...”
“不然如何?”
只见永福院院门口站着一道清俊的身影,正是刚从府衙回来的文安候杨恒。
杨恒一身黎色官袍,头戴官帽,腰间挂着一枚白玉,脸上带着薄怒,也不知听了多久。
瞧见父亲,祝卿安起身行礼,神色恰到好处的显出几分委屈来。
水时雨瞧见来人,却是没有任何动作,甚至没有任何心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