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文嫔这一副好像自己给她天大委屈的样子,简直气的想骂人。看她有孕生子,没跟她计较,她还想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钦天监向皇上进言,与本宫何干,你求本宫放过十阿哥有什么用,让人听了,还以为是本宫没有容人之度,对你们母子做了什么!”
皇后咬牙切齿的对着文嫔训斥道。文嫔哪里肯信,反倒因皇后冷漠的态度,心里更笃定了是皇后从中作梗。
见文嫔油盐不进,一味跪在地上哭诉求自己高抬贵手,皇后没了耐心,直接将人撵走。别再哭坏了身子,又要赖到自己头上。
宫人搀着文嫔回到轿辇上,文嫔阴沉着目光扫过苏清福的宫殿,一路低头皱眉思索着回到了春禧殿。
赵常在一直在殿里等着没有离开,见文嫔回来了,立马上前询问皇上可有什么处置。文嫔看着赵常在心思都写在脸上,再一想到皇后和苏清福的态度,心里火大的很。
不过生气归生气,还有事情要交给赵常在去办呢。因此文嫔故作轻松的对着赵常在笑笑,躺回床榻上之后,命众人退下,只留了赵常在在屋内。
“皇上一向英明,更何况十阿哥又是皇上的亲儿子,怎么会因为钦天监几句真假难辨的星象之说就影响父子情份。”
看文嫔神色轻松,赵常在不由得信了几分,也跟着松了口气,不过仍不解的问道:“既如此,皇上为何还没有给十阿哥赐名?”
“皇上虽不介意,可钦天监这么一说,难免有人以此大做文章,皇上总要顾及几分旁人的想法。”
赵常在本就不太聪明的样子,又一直对文嫔马首是瞻,看文嫔说的理所当然,又没有了之前的惊慌,心里便相信了她的话。
文嫔偷偷打量着赵常在的神色,见她彻底放心下来,心中暗自吐了口气。状若无意的说道:
“皇上倒是有疼爱之心,可也需要个台阶,最好的办法,是将所谓刑克的罪名安在别人身上,如此一来,便能名正言顺为十阿哥洗清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