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柄如琉璃般剔透,泛着苍青之色的三尺长剑。
当自己彻底炼化了赵武王雍的馈赠,并且激发了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后。
他的先生,季秋。
特地走了一趟王城铸兵堂,向着那位如今已名副其实的‘神匠,欧冶子,求了一柄剑。
剑名纯钧,为其早年傲人之作,至尊至贵,厚重大气,足以与王兵媲美。
就算是那王血的后裔,只论兵器之利,也是及不上他。
今日的少年,身着绣着金纹的玄衣华服,眉宇间透着威严与贵气。
赵武王雍的传承以及他体内的血,在这小半年里,将秦政的气质彻底改变,变得不再像是质子。
他已经具备了成为一尊王的资格。
此时在他脚下。
是一道又一道台阶。
而通往的方向,则是那约十丈余长,屹立在前方的高大祭台,两侧有蛟龙柱耸立,上卿贵胄于周遭云集。
罕有,哪怕是神血古老者出手,都未必能够将其击碎。
在赵武王雍反对祭祀神圣后,由上将军赵五灵出面,废弃了偌大赵国对于天刑君的祭祀。
所以这座天刑祭台,也就只余下了象征性的意义。
但这也无法否认,它是整个王城曾经最为隆重的地方。
而且,也是唯一一处能够承受真正大神通者斗法的场所。
大司马虞襄一身红袍,他看向了从容不迫,迈上祭台的秦政,眉头微皱,口中传出暗语,入了他耳:
“秦政,‘
“赵无穆为武王雍的嫡系血裔,即使未曾继承他的传承,亦是一尊堂堂正正的公侯级存。,‘
“这么点时间,你当真能够有把握镇压于他?”
当秦政剑挑七尊神血上卿,证明了他的实力与资格后,其实大司马虞襄就已经认可了他。
虞襄不想看到赵无穆登位。
再加上小半年前,与秦政所见的那一面,他看到了这少年的不凡,所以才愿意扶持于他。
不过赵氏的传统,向来是以武为尊,极为崇尚强者。
因此,哪怕他能以武王遗命将赵五灵拉拢来,一道支持秦政,却也不能直接叫他。(本章未完!)
第三百二十八章未来的皇,登上了王位!
继承赵王位。
赵无穆,是怎么都无法避过去的一关。
本来虞襄是准备下狠手,效仿昔日三家分晋之时,对待那末裔晋主一样,再对着赵无穆来上一手。
可叫他没料到的是,秦政竟出乎意料的,借着众人对其印象改观之际,直接向着赵无穆发起了堂堂正正的王储之战。
哪怕有季秋兜底,直到今日,虞襄依旧不看好秦政能赢。
是以哪怕是在这关键之时,他还是选择了出声,想要叫秦政慎重考虑。
但,那扶摇而上的玄衣少年,却只是侧首望了他一眼,继而淡淡摇头。
紧随其后,便一跃而起,双脚落地,于宽敞至极的祭台正中屹立,直面那等候多时,不言不语,正手握一-柄黄金剑的无穆君。
下一刻,剑锋上挑:
“三月余前,你要杀我。,‘
“今日于这祭台之上。,‘
“秦政以赵王之位,作为赌注,与你下一盘胜负手。”
“不知,可敢开矣?”
看着眼前眉宇间尽是锐意的玄衣少年,无穆君一时间心中有气。
但同时,却又不可抑制的生出了挫败之感。
他...不过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而已啊。
莫要看赵无穆年轻,但他其实早已活过了几百近千年的岁月,几乎见证了赵氏的兴衰,这才有了今日的权位与实力。
可这区区一介质子,才见过多少东西,看过多少世事变迁?
无穆君承认,他确实看不起眼前这区区质子。
以至于,当秦政要以王位继承的权利,来与他一战时。
无穆君惊愕过后,甚至以为这小子剑败七上卿后,连脑子都不清醒了。首发更新@
因此,他放下了后手,也放下了驱狼吞虎之计,欲与大司马虞襄以作博弈的心思。
他晓得,上将军赵五灵是个光明磊落之辈,不会出什么阴招,只有大司马是个威胁。
只要他今日,在这祭台上,于诸多上卿与贵胄见证下。
将秦政彻底镇压,哪怕略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可只要能赢,那么王位就依旧还是他的。
即使这小子得到了他父王的馈赠,又能如何!
武王的权柄,不过区区半载,难不成就能胜了了他数百春秋的修行?
要时间,随着秦政话语落下,赵无穆未作言语。
但这天刑祭台,已是风沙渐起,这便表明了他选择,只下一刻一浩荡杀意顷刻间汇聚于掌中之剑,从无穆君手中斩出!
若非这高台有曾经布下的无上屏障,只这一击泄露,此地恐怕都得彻底塌陷下去。
公侯一击,动辄摧城破山,镇压天地!
不过即使余波未曾扩散,但那动静,仍是叫一众围观的上卿贵胄心惊不已:
“战场之上,公侯级大能动辄颠覆战局,怎可能如此近距离观摩。
今日倒是能好生见识一番了,只是没想到...作为无穆君对手的,不过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如此情景,简直稀世罕见,闻所未闻!
“这秦政年纪轻轻,得武王雍的正统传承,短短时间一路剑挑七上卿,可能是心态上出了问题,委实是太过年轻气盛了些。
“可惜了,若是不正面厮杀,这赵氏之主,他也不是没有机会,不像是现在这般,毫无悬有之前在秦政面前落了面子的上卿,默默点评。
此时,他们已经不敢再说什么尖锐之语了。
毕竟,哪怕不是神血古老者的敌手,但镇压一众上卿之士,对于秦政来说,亦不过只是抬手一剑而已。
他用着自己的实力,为自己彻底证明,褪去了质子的标签。
但这还不够。
余非...他今天能继续赢下去。
然而在这些人。(本章未完!)
第三百二十八章未来的皇,登上了王位!
看来,这个可能性,实在太过渺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