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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无心享受片刻的安宁,神色匆匆的踏入三法司,却发现言兴玉已经焦头烂额,正在来回踱步,脸上露出焦虑和不安的神色。
言兴玉见到离琴翊琛回来,立刻迎上去,省去了一切繁文缛节,急切地将手中的一叠纸递给他,说道:“殿下,出大事儿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焦急,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离琴翊琛接过那叠纸,仔细一看,发现上面记载着一些军中借贷的信息。他皱起眉头,目光迅速浏览着这些借据,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一张张借据看下来,他的表情越发凝重,仿佛能滴出水来。
言兴玉详细地向离琴翊琛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借贷的规模、涉及的人员以及可能带来的影响。离琴翊琛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意识到,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离琴翊琛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看来这背后之人,所图甚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就在这时,言兴玉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殿下,我已命人查过借据上的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每月的初七、十七、二十七都会去清风教参加集会。甚至连信王殿下也不例外!”
“那清风教打的是帮人破除灾病,助人达成心愿的旗号,元京城不少被下毒不育的贵族子弟都有参加,听说只要一碗水,就能破除所有灾病!”
言兴玉将那白瓷瓶递给离琴翊琛,神色凝重地说道:“二皇子之所以斩杀周世子,就是因为二人抢夺这一瓶水。微臣猜测,这白瓷瓶内的水,便是那十两银子一碗的符水。”
说完,他将白瓷瓶放在桌上,然后又道:“微臣以为,这根本不是什么除病消灾的符水,而是要人性命的符水。”
言兴玉想起今天他在街上制止的两个闹市斗殴之人,当时他们为了争夺某样东西而大打出手。言兴玉见状便命人制止了他们,并将他们关入大牢,同时派人去调查二人的身份。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牢中,其中一人突然发了癫狂症!就在离琴翊琛回来之前,押差来报,那当街闹市斗殴之人,皆是京郊打应的兵士。
“睿王殿下,微臣担心,时间一长,京郊大营恐生变数。”
离琴翊琛还是想简单了。他以为对方的目标是搅乱贵族与皇室,却未曾想,对方所图甚大……“拿着我的印信去请温言县主,如今京郊大营的情形,或许只有她能解决。本王迅速进宫求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