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虽然本王已经派人知会过乾城的大澧柜坊分号,这一批军饷银票已经作废,无论谁人去承兑,都无法去兑付。但此事甚为隐秘,尚未传开。”
离琴翊琛又是一夜未归。第二日下朝后,离琴翊琛才回到睿王府,直奔蓝彤鸢的瑾瑜阁。蓝彤鸢正在聚精会神的看医书,她在研究那剧毒无忧。
“鸢儿,你陪本王走一趟乾城。”
蓝彤鸢有些不解:“殿下,为何突然要去乾城?殿下该不会认为,那神秘人还在乾城等着真正的银票能到乾城吧。”
“难道不是?”离琴翊琛揉了揉一夜未合的双眼,好奇的问道:“看来鸢儿有自己的见解。”
蓝彤鸢微微一笑:“其实我呢,只是有一事不明,殿下可还记得府上闹鬼一事,那鬼被绿禾刺了一剑后,再未露面。”
离奇翊琛点点头:“对,此事本王知道,那鬼应该就是真正的韩静姝吧。本王命人调查过,真正的韩静姝,属于过敏体质,寻常的抵达损伤药物,她都用不了,镇国公爱女心切,让府上常备落回。”
“我一直觉着,杀害那位重度烧伤的姑娘,以及见到许怀归暗中交易的那位小郎君的凶手,便是韩静姝。”
“也就是说她在府上装鬼被刺后,按照常理身份泄露,应该会藏匿起来,可这位韩姑娘,不仅未藏匿起来,还屡屡作案,作奸犯科。但通缉韩静姝的海捕文书就张贴在城墙上,她是如何躲过官兵搜查的?”
蓝彤鸢的问题,倒提醒了离琴翊琛。他嘴角带笑,从容的看着蓝彤鸢问道:“鸢儿似乎知道答案?”
蓝彤鸢微微摇摇头,从果盘中拿起一个橘子不紧不慢的包开,吃了一瓣橘子,这才悠悠的说道:“殿下,我只是猜测,这位韩姑娘应该会易容术,且一直围绕在我们身边,探听我们的动向。”
“那日,我与韩良娣擦肩而过,见她头上戴了一只造型极为别致的牡丹金簪,可在睿王府中,能用牡丹的只有王妃。其他人用便是僭越。但之后我再与她相见时,她头上的牡丹金簪已经消失不见。韩家出事后,我去过韩良娣的房间中搜查过,并未找到这只牡丹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