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从书案上拿起一本奏折递给离琴昙夜。“来,看看吧。”
离琴翊琛一头雾水的打开奏折,仔细读完后,有些惊讶:“西戎居然送和亲公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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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琴昙夜点了点头,威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沧桑:“西戎这两年在私底下做了不少小动作,这次被你抓了个现行,堂堂的西戎大将军之子,居然潜伏在我大澧的军中,妄图扰乱军心,我们的问罪旨意一到,他们就怂了,说是为表诚意,送公主来和亲。”
“听说送过来的,还是他们的嫡公主。”
离琴翊琛有些不屑的说道:“西戎大汗有三子一女,能承担和亲之责的,也就只有这个公主,也就无所谓嫡庶了。”
“琛儿,就让她入你府中吧,做个良娣吧。奏折上说公主已经启程,想来不日就能到达元京城。”
此时已经七月下旬,天气逐渐转凉,已经进入大澧境内的西戎公主颛孙冼渝坐在马车里泪流满面。在此之前,她一直是她的父汗和母妃的掌上明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可如今却被迫登上和亲的马车。
她不住的咒骂着主战派,若非主战派惹事,又怎会惹怒大澧朝。西戎兵力不足,一向以依附大澧为生,自从向大澧投诚,成为大澧的附属国后,战争消失了,她再也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她想不通,朝堂上的主战派为何就乐此不疲的挑衅大澧。
挑衅的后果便是惹怒大澧。她们的女儿又不用和亲,颛孙冼渝心下一片荒凉,她才十五岁,刚及笄,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到父汗母妃。
这么想着,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阵迷糊,便靠在靠枕上睡着了……
和亲的马车晃晃悠悠的走进了元京城。她需要先在西戎在元京设的驿馆中下榻,卸下车马劳顿,等候传召。西戎在元京的使节早已在驿馆门口等候,待马车停稳后,使节彬彬有礼的请颛孙冼渝下车,只是使节请了三次,车内始终没有动静。
使节命丫鬟上前查看,未曾想,打开车门,马车中竟然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