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抖出两支烟给阎解成。
“哥,给我一支,不然,我告诉爸。”
阎解成还想独吞两支华子呢,下一秒,就被弟弟阎解放的一句话,以彼之道还彼之身,被迫乖乖分出一支。
“拿去!”
“嘿,谢谢哥。”
一支华子到手,阎解放乐不合不拢嘴。
两兄弟刚把烟踹好呢,阎埠贵从屋里走了出来:“你们两兄弟,在这鬼鬼祟祟地干嘛呢,做贼一样。”
“什么做贼,哪有的事情。”
阎解成暗呼好在揣得快,不然就让老爸给看到了。
阎埠贵经过何雨柱的身边,低声问了一句:“柱子,你都知道了吧?”
“啥?都知道啥?”
“解成那小子没和你说?”
“说啥?”
“这臭小子,我让他通知一下你,今晚这院大会,是针对你的。”
“呃......”
何雨柱看向阎解成,没想到被这小子讹了两支烟。
阎解成察觉到何雨柱的目光,当即一溜烟跑了,担心何雨柱把烟要回去。
阎解放不清楚内幕,倒没有走。
“这事,我知道了,谢了三大爷。”
何雨柱自然懒得找他们要回烟,倒是阎埠贵的行为,让他有些意外,竟然提前让儿子告诉他。
“小事,既然你也知道了,那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我就不和你多聊了,我是院的三大爷,不好和你走得太近,省得易中海说我走漏风声,向你通风报信......”
说完,阎埠贵就走到了中间桌子,其中一张椅子坐下。
难得,都没有问何雨柱要几颗瓜子磕一下。
倒是坐在旁边的阎解放,看着何雨柱嗑瓜子,有点嘴馋:“柱子哥,我给你说件好笑的事,你给我点瓜子吃呗!”
“伸手出来,都给你,好好说,不好笑就收回!”何雨柱把手里剩下的十来颗瓜子,都倒到他的手里。
又从裤兜里抓出一把……
“嘿,谢谢柱子哥,这事绝对好笑……”
阎解放一边嗑着瓜子道,“你知道昨天晚上贾东旭又向一大爷借钱吗?”
“昨天大家不都看到了吗?借了二十,赔了我十块,还剩十块去医院。”
“不是,后面贾东旭又回来找一大爷又借了十块钱。”
“噢,还有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他借钱做什么?”
“还不是给棒梗看医生,我一个同学的妈妈,是那医院的护士。
他跟我说,因为棒梗卡鱼刺的时候,贾张氏胡乱给灌鱼汤,说可以把鱼汤咽下去,给喉咙造成了二次伤害,差点没把棒梗弄成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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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昨晚在医院足足花了十八块钱,据说心疼的贾张氏都差点晕过去。”
“还有这种事,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这么丢人的事,他们贾家哪好意思在大院说,要不是我同学那妈妈在医院当护士,我同学告诉我,我也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