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强的态度很差，对自己的违法犯罪事实根本不交代，还好陆兵交代了熊志强吸毒和贩毒的违法犯罪事实。如果柳小燕交代了，熊志强的犯罪事实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王志永走到审查柳小燕的审讯室，柳小燕一直在哭，而且不承认吸毒的事情。鲁东和顾兵被柳小燕的态度整得没脾气了。

王志永心里想：“柳小燕不交代，肯定是我们没有抓住她的软肋。柳小燕才二十岁出头，她没有反侦察能力的。她现在的态度就是对警察有抵触心理，这样情况不能硬审，只能采用迂回战术。”

王志永看鲁东和顾兵一脸无奈，王志永示意了一下顾兵，说：“我和鲁东审。”

顾兵无奈地说：“你试试看。”

王志永说：“柳小燕，你说一下你的家庭成员情况。”

柳小燕听到警察问家庭成员情况，她心里一惊。她的表情反应已经被王志永发现了。

柳小燕有些不配合地说：“我的事跟家里人有什么关系。”

“根据规定，我们要讯问你的家庭成员等情况，这是办案程序，请你配合。”

“我父母都是农民，他们每天都在地里干农活，我的事他们也管不了，但我妈妈对我很好。我还有一个哥哥，他叫柳小东，我老家重男轻女，我哥哥上了大学，我没有考上大学就出来打工了。”柳小燕这时擦了擦眼泪。

王志永看出来柳小燕觉得哥哥上了大学，她没有上大学，她有些气馁了，甚至是放弃自己。

王志永说：“在农村能考上大学很不容易，但是没有考上也要好好生活，你父母也不容易，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柳小燕，你的路走偏了。如果你父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他们会很伤心的。”

柳小燕不以为然地说：“是吗？他们不应该重男轻女。”

王志永说：“这可能是当地的习俗，我想你考上大学，你父母也会让你上大学的。你父母都是农民，他们也不容易。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我了解农村的情况，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这样，分不清好与坏。”

柳小燕看着王志永，说：“警官，谢谢你能开导我，自从我哥哥考上大学，后来我没有考上大学，我就开始自暴自弃了，我没脸回去见父母。”

“这都是你个人的想法，你父母都盼着你好好地生活，活出个样，走正道。”

“我走不了正道了，回不了头了。”

“你是被熊志强带坏了，你跟他在一起幸福吗？他和你父母的年龄差不多了。”

“至少他给了我物质上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