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崽崽逗得大笑,夏哭夜觉得崽崽已经萌到了他心窝子里。
他捧着崽崽脸连连亲了两下,还要亲第三下崽崽却不愿意了,“够鸟够鸟,父起,够鸟,崽,口水,崽,不干净鸟……”
夏哭夜终于停了下来,崽崽委屈巴巴的擦脸,父亲每次亲他他都感觉父亲想吃了他,好阔怕,而且最近父亲下巴扎扎的,一亲他就感觉刺刺的,有点痛,他以后再也不给父亲亲了。
他抱着陆鸣脖颈,凑到陆鸣耳朵边小声和陆鸣道:“父起,亲崽,崽痛痛滴。”
陆鸣还以为夏哭夜把崽崽亲痛了,摸摸崽崽脑袋,“爹爹摸摸,痛痛飞走。”
夏哭夜还不知道自己冒了胡须,扎着了崽崽,他还以为崽崽就是单纯的害羞了,于是转头去亲稚儿。
结果稚儿被他扎了一下,立马抗拒的推着他脸不让他亲,小身子还不停往陆鸣的方向倾。
夏哭夜大受打击,觉得今天的两个崽子都怪伤人心的。
周婶一看稚儿反应也挺大,就看了看稚儿的脸,稚儿皮肤嫩,稍微有点扎的东西扎到都会脸红。
被夏哭夜这么一亲,小脸可不就红红的,周婶往夏哭夜下巴一看,一瞧,顿时乐了,“小夏,你冒胡须啦,怪不得崽和稚儿都不让你亲了。”
夏哭夜啊了声,疑惑的摸了摸自己下巴,一摸,果然摸到一点刺刺胡茬。
夏哭夜有些意外,抱着稚儿,拉着陆鸣就回了家,“周婶周叔,我忽然想起来有点事,先回家了。”
周婶和周叔觉得奇怪,但夏哭夜和陆鸣已经走远了。
动作来得突然,陆鸣有点懵,“怎么了?”
“回去说。”夏哭夜面色凝重。
自从上一世末世降临以后,他就定格在了十八岁,身体不会再长高,也不会变老,更不要说什么长胡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