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在杨家寨称得上是一位性格随和威信很高的女人了。
一次她走出家门,看到几个邻居在一起聊天便凑了过去。
平时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几个人,见到春花过来都不吱声了,让春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红利嫂子,刚才,大家你说我笑的怎么一下子变得无声了。”
“春花没有呀!我们都是在这里闲聊天了。”
春花想,显然红利嫂子没有说实话,在我刚接近的时候,她们议论的话题好像是我们家的海涛。
既然人家不说,我也不再勉强过问了。但是这个时候,我决定不能停在这里,那样会给自己找难堪,春华转身说道:“你们聊吧!”随后就离开了。
春花走了之后,几个人又议论起了海涛搞篮球培训的事。
“我还听说,海涛搞了几天的培训,上级还给了好几个千块钱,这上级也真是的,培训几天竟然给一个小孩子这么多钱。”
“秀华,你可别那么说,我听说人家海涛搞了几天的培训,这个球队在参加比赛的时候,在地区还得了个第一名呢!”
“我听说,这是咱们县企业中最好的一支篮球队,就是他不去搞培训,肯定也能拿名次,我看呀,只过是让这个小毛孩子撞到好机会了。”
“只会打个篮球,如果考不上一个像样的学校,还不是照样在咱们这个山沟里生活呀!咱们村这么多年,不就走出了一个红岗呀!”“慧芹,别说红岗了,他在县城上班这么多年了,我看也没有多大的出息,还是一个普通的小工人。”
在杨家寨生活了近二十几年的春花,因为海涛的一次外出培训,竟然成了村民议论的话题,春花听到心里自然有些不高兴。
晚上回到家对宏玉说道:“红玉,今天我出去遇到秀华她们几个人在一起聊天,都是有关咱们海涛的事情。”
“她们都在说什么?”
当我接近的时候,她们都不吭声了。但是我听到了说海涛一个小毛孩子出去搞培训,还挣了几千块钱。就是这样,以后也不见得能走出这个小山村,反正都说的一些看不起孩子的话。”
红玉听了之后思索了半天。
春花:“不是有句俗话吗,‘一个女人独角戏,两个女人对台戏,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些人都是闲着找话题,你不必在意他们的闲言碎语,这事你不要给海涛说。”
“海涛也不小了,难道还听不到那些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