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事你们都不能通融通融,她就一个人,弄出来怎么了?她又没感染,你们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的吗?我不用你们了行不行!”
处于崩溃边缘的徐进拼命的挠着头皮,眼镜腿挂在一只耳朵上。和陈卫东通完话之后他就开始自我折磨,起初他只是微微一笑,
多么滑稽的谎言,盛琳的为人是一清二楚。对他没感情是真的,她不敢出轨更是真的。再说,盛琳周围没有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可...
男人就是这样,他会给自己找补,把各种不合理的地方想方设法的变成合理。徐进越来越琢磨这件事有可能,特别是倭国人品尝过盛琳的滋味了这句话,
分明是经不起一点推敲的事,就在徐老师两盒香烟的陪伴下变成了板上钉钉。刚才徐进给手下打电话,让看死那帮倭国人,不让他们走出宾馆一步。
其实不用他嘱咐手下人,倭国人现在哪也去不了。他们都已经坐上了返回倭国的飞机,但是机长突然接到指令,白岩市现在只许进,不许出。
恼火的倭国人在机场和工作人员吵了半天,最后无奈又回来了,暂住在机场附近的一个招待所里。徐进开始是希望倭国人赶紧走的,
特别是有了传染病以后。倭国人告诉徐进,传染病就是他们散播的,并且让徐进帮他们逃出华国。不然的话就把徐进协助他们的事情报告给纪委。
徐进现在不想让他们走的原因是因为盛琳,如果那个板垣真碰了他老婆,他要这帮人不得好死。正内耗中挣扎的徐进听见有人敲门,
一般人不会来敲他家的门,尤其是这个非常时期。徐进整理了一下仪表后下楼开门,结果门口空无一人。关上门往回走的时候被人重重的打在了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