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沅被逮捕入狱。
傅可颂趁刘净秋不备,拿起花瓶打晕了她,冒着生命危险爬窗到公安局报案。
受害人指证,再加视频辅证,可谓是铁证如山,江可沅无从抵赖,直接被警方带走。
许倩一边拿着牙签叉水果往江晚禾的嘴里送,一边道:“没想到这傅可颂还算有点骨气,我还以为他跟他爸妈一样,只要有钱,让他跪下跟狗一样吼两声都愿意。”
“倒也算不上他骨气,他很了解江可沅的睚眦必报的的性和冷血残暴的手段,他只是今天侥幸保住了小命而已。如果傅氏夫妇经常要挟江可沅要钱,她迟早会再次对他动手的。”
江晚禾告诉许倩,她让护士装作不经意透露给傅可颂——他在ICU时,曾经有人冒充医院工作人员想偷偷拔了他的氧气管,恰巧被人发现才没有得逞。
傅可颂自然而言联想到江可沅的身上去。
再加上他无意中发现在这段时间里,江可沅一直派人在病房门外看管着他,目的就是为了阻止他去公安局报案。
许倩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想他应该想不到那些守在病房门口的是你的人吧。”
“过程不重要,只要是我想看见的结果就行。”
“谁说不是呢。”许倩道:“既然已经把她送了进去,那就不要让她再有出来的机会了。”
“放心吧。”江晚禾敛去脸上的笑容,“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自由的机会,监狱是她唯一赎罪的机会。”
云城监狱探视室
江可沅见了前来探视的周郁川,像是见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紧紧握住周郁川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郁川,你快想想办法救我出去,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天也不想呆了。”
周郁川定定地看着眼前穿着灰黄色囚服的女人,短短时日不见,皮肤粗糙了不少,头发也乱糟糟的,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来在里面是没少被人欺负。
“不是我不想救你,实在是……”周郁川的语气顿了顿,“人证物证俱在,律师说你想洗清罪名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江可沅一听,心都凉了半截,“郁川,肯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你转告律师,不管多少钱,只要他能把我从里捞出去,多少钱我都愿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