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能让你逃避内心。崔柯,现在需要的就是逃避。她在逃避痛苦。所以你说的不对,不是我将她推上了复仇的道路,而是她注定要背负上吕翠竹未完成的誓言。这是她记住吕翠竹的方式。”
吕三稍稍松开了手指头,塑料袋随之向下滑动,他再勾紧,好让疼痛转移到另一小块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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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懂得她的感受,她一无所有了,是个真正的‘孤儿’。T她需要抓住点什么,才不会成了无线的风筝。”
推开院门,轻柔的花香扑至鼻下。
黄斌斌惊讶地发现,大厅里伫立着两个行李箱,行李箱上摞放着一个背包,背包拉链半拉着,露出半截幽深暗黑的天蓬尺。
崔柯手里拿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一边走向背包,一边看到了回来的两人。
她真的太瘦了。之前略显宽松的T恤,现在能塞下两个她。锁骨突兀地横立在近乎惨白的皮肤之下。
手下的动作干脆利落,“我接到了新的委托,准备下午出门。你们想留在家里,还是跟着我去。”
“新的委托?”吕三放下手中的塑料袋,有点疑惑地问道。
崔柯点头,“阿奶留下的那部手机,今早有人打电话来了。”
“好,我跟你去。我收拾一下。”
吕三不曾追问详细信息,便又提起塑料袋,转身走出院门,去找隔壁的林嫂,拜托她不时照看一下小院的花草。
“你去么?”
崔柯的脸没有表情,自吕翠竹死后,她就不大会笑了。
“这次是什么样的委托?”黄斌斌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提出了问题。
“那人说,她的孩子不见了。”
黄斌斌听到了盛夏时节聒噪的蝉鸣声,后背一点一点渗出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