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久了,这几百年的光景可不知道变化了多少回,江山都易主了多少个。”苏长青笑笑。
“是嘛,所以才对你说的那家烧鸡店好奇,改日我也去尝尝。”
“那你可要早点去,估计天没亮就要排队了,不然我们也不会跑空这么多次。”苏长青善意提醒道。
闻言,胡兔犹豫了一下:“那还是算了,最近神女宫的事情有些多,我不能离开这里。”
“云鹤呢?这些日也没见到它。”
苏长青在寒池闭关了三个月,出来后,他的生活虽然没多大改变,但是胡兔却是很少再见,也没看到其每日在院子里炼丹炼器,更别提云鹤了。
“它在神女宫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放哨呢,也抽不开身。”胡兔捧起一碗热茶吹了吹,喝了一口。
“难怪,不过你们神女宫还有内鬼呢?”
“这个嘛...不好说,神女也没给个准话。”胡兔放下杯子,又道:“苏大哥明天还去吗?”
“去的吧。”
“要是买到了,别忘了带我和云鹤一份。”
“放心,忘不了你们。”
.....
天未破晓,外面一片寂静。
“夫君该起来了。”
清冷的声音轻纱床帐内缓缓响起,半天没有回应。
谢晚清坐在床上,一角薄被搭在她腿上,垂眸盯着呼呼大睡的男人,又看了眼天色,再看一眼还在闭目的苏长青,莫名陷入了沉思。
是谁睡前说要起个大早赶在第一个排队的?
一双纤纤玉指落在那张熟睡的脸庞,对着脸颊轻轻一捏,苏长青无动于衷,但那微颤的眼睫到底还是暴露了他。
谢晚清见状,视线在他身上身下游离,无声一笑。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