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不仅让梅姐瞬间觉得天都塌下来,更甚的是可以预测到未来的日子到底是有多么的不确定的艰难性了。

一开始梅姐是不打算将事情告诉给冬婶知道的,毕竟当初这么义无反顾不听劝阻的跟着人去离家里千里之外的地方,出事了就跑回家,到底是有些打脸,以及觉得十分对不起自己父母的。

尽管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到底还是对于当初远嫁这件事心存芥蒂,实在要想放下心去,怎么着都会觉得有些个没脸面回去见人的。

然而,事实可顾不得人愿不愿意。

婆家那边发现以往一向能挣钱,又不讨喜的儿子竟然就这样子因为工作的原因在外面没了。

第一个说法就是找人赔钱,之后就打算将梅姐几个赶出去,好将东西全部都给霸占了去。

毕竟人多势众,上面是发来过独属于梅姐丈夫的安抚费的,奈何架不住婆家人的日渐压迫,以及每天尖酸刻薄的冷言冷语。

经过好一阵子的交锋后,梅姐手头上的东西终究还是毫无抵抗之力的被人拿走了去。

要是讲道理的话,婆家人更加的不可理喻,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就是利用舆论的方法,说是梅姐就是一个克夫的灾星。

还说梅姐将属于丈夫的安抚费用全部昧了去,压根就不在意婆家俩个老人的死活,企图用不孝贪婪的名义,将梅姐身上的钱全部都逼迫着拿出来。

没办法之下,梅姐不想自己手中的钱全部被人拿走了去,自然也觉得在婆家已经毫无立足之地,索性就厚着面皮回到了家里。

见着人的第一眼,冬婶就说见着人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那可怜模样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见着人哭得已经不能自已,冬婶他们哪里还舍得将自己唯一的孩子给骂一顿,只能不断的安抚。

经过了一阵子的努力之后,倒也算是将人如今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

得知这件事后,冬婶内心指定是十分的恼怒的,一时之间差点想买车票杀过去,想看一下那不要脸的一家人,是否真的这么的嚣张跋扈。

还有就是想为梅姐讨回个公道,总而言之就是打算不让人给受委屈了气。

可架不住家里有两个人在不断地阻挠着她,说让她不要冲动,倘若不是有人拦着,估计还真得跑去买车票,好好教训人一番后才算是了事。

闻言,黎肆闫当即了然,而后眉头紧蹙,语气显然带着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