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在何雨水耳朵里,有点不是滋味。她低下头,装作专心整理木柴,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指。何雨柱听出了话里的意思,笑容却没变,只是语气里带了点坚定:“易叔,家底再紧,也不能让孩子亏了嘴。这手艺啊,越练越值钱,以后说不定还能靠它翻身呢。”
“你这小子,嘴倒是能说会道。”易中海摇摇头,但心里对何雨柱的倔强和责任感多了几分欣赏。再低头看看那只整装待发的鸡,喉咙里竟然有些干痒,他干咳了一声,“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吧,我就是随便瞧瞧,别因为我耽误了正事。”
何雨柱点点头,没再多言,继续低头处理手里的活儿。他心里清楚,易中海的话并不是恶意,只是这人看得开,嘴上习惯了点拨后辈。他本也不想多计较,但转念一想,心里还是有点不服气:“凭啥我不能给雨水弄顿好的?咱穷是穷,可不能连点盼头都没了。”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果然没再多留,背着手慢慢走出了院子。何雨水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哥,易叔是不是觉得咱太破费了?”
何雨柱一边给鸡抹上调料,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他是为咱好,怕咱撑不住。可这日子怎么过是咱自己的事儿,他懂个啥?”
何雨水听了,咬了咬嘴唇,半晌才低声说:“哥,其实我觉得,昨天那只鸡已经够好了,你不用……再这么拼。”
何雨柱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她,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雨水,你记住,咱家再穷,哥也不会让你吃亏。这鸡,不是光为了吃好,是为了让你知道,只要哥在,就一定能让你过得舒坦点,明白吗?”
何雨水的眼睛湿润了,但她咬紧嘴唇,拼命不让泪水落下来,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灶火烧得正旺,鸡在炉上开始翻滚,香气渐渐溢了出来。何雨柱用一把破扇子小心地掌控火候,心里满是期待:“这回的火候够了,味道一定比昨天更足。易叔那老头子也好,谁看见都得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