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江个大老粗,相柳来的时候正裹着剑破破烂烂的被子蹲在火炉旁边取暖。

“来了?”

“她想见你。”

相柳毫不客气地坐到主位,四处看了看,拿了桌上的酒壶打算倒一杯。

“嗯?”

一滴没有?这重量也不对啊,掂着是满的呀。

打开盖子往里看一眼,好,冻上了。

相柳刚从窃玉那里的高级糕点,各类花果茶那里过来,实在忍不住为辰荣军的寒酸掬一把同情泪。

洪江狠狠搓了一把脸,把脸搓热了才把破被子放到一边坐到相柳对面。

“看出什么?”

“天道说,她是辰荣氏的祖宗……”

“?什么?!”

“你不知道?”那你刚刚在坐那装什么深沉?

洪江:“我从哪里知道?”^(  ̄(●●) ̄)^

相柳沉默一会儿,“我先去找毛球,你先收拾一下吧,别脏兮兮地过去。”

洪江默默看着相柳的背影,老父亲似的欣慰地乐了好一会儿,好歹有些年轻人的样子了。

相柳一进来的时候他就发现,相柳比之前更多了一份松弛感,原先还想不通,现在知道了,因为现在终于有一个人,一个能站在他这边,承担起了一个被依靠者形象的人。

这感觉,就像相柳第一次来到辰荣义军时候他的感受,终于能轻松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