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向裁判:“刀剑无眼,我若弄死他,有没有惩罚?”
“已经签过生死状,捕门自然不会有惩罚,但陈家——”
“够了。”萧麦直接打断裁判的话,从腰间拔出了两柄尺剑。
陈五羊见状,亦从背上,取下了两把弯刀。
台下围观的举子们,多数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他们跟人比武切磋时,都习惯用未开锋的武器:“多大仇,这就要拼命了?”
“喂喂,快来看,这边有人要死斗!”
见血的战斗,当然比不见血的要好看,听说这边要真刀真剑,众举子顿时如潮水般涌来,另外九个擂台上的战斗,立马就没人看了。
台下观众越聚越多,陈五羊也是越来越兴奋。
他杀人无数,早就不满足于常规的虐杀手段,万众瞩目之下的杀戮表演,才能挑动那早已麻木的神经。
“咣——”
台下一声锣响,宣告此战正式开始。
“苍啷——”
弯刀割裂空气,发出令人胆寒之声。
察觉到杀意瞬至,萧麦猛地后退两步,以双剑护住身形:“且慢!”
陈五羊则认为,这是萧麦分心的征兆,于是毫不留情,瞬间冲到萧麦跟前,两把双刀狂挥乱舞,从四面八方劈砍而来。
萧麦则祭出黑火剑法中的“抱薪救火式”,一剑一剑迎上去。
陈五羊虽遭反抗,但反抗并不激烈,萧麦的格挡,似乎十分脆弱,只要攻势再猛一些,就能轻易将之击垮!
“就这么办!”
“啊!”
陈五羊旋即发出一声怪叫,全身皮肤由黑变红,刀势的速度与力道,较之初始都猛烈了七八分。
众举子都看得目瞪口呆,暗道这场武举之中,竟有如此卧虎藏龙之辈,善使如此凶猛迅捷的刀法。
他们已经看不见陈五羊的手臂,更看不见他的刀。
其他擂台上的用刀高手,被陈五羊衬托得像残疾人。
至于萧麦,更是持两柄笨拙的无锋剑,在陈五羊的攻势风雨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