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叶父摇头,"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人来承担。就像当年知秋的母亲一样,有些牺牲是必要的。"
他走回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苍老的面容:"这二十年来,我一直在为今天做准备。教导知秋相命之术,不是为了让她算人生死,而是要她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命运虽定,却不是不可改。关键在于,你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叶父的声音充满哲理,"就像我现在要做的一样。"
管家还想说什么,却被叶父制止:"别说了,去把东西送给知暖吧。记住,一定要在子时之前送到。"
等管家离开后,叶父重新回到阵法中央。他取出一柄匕首,在掌心轻轻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滴落在符文上,顿时激发出耀眼的光芒。
"来吧。"他望着虚空,仿佛在等待着什么,"让我们来做最后的了断。"
密室中的烛火忽明忽暗。铜镜上开始浮现出新的画面: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正在皇宫中布置阵法。她的面容阴鸷,双手不断结印。那赫然是太后!
"果然......"叶父冷笑一声,"你终于要动手了。"
他开始念动咒语。随着咒语声响起,整个密室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那些符文的光芒越发耀眼,仿佛要刺破黑暗。
"知秋,为父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叶父轻声说,"接下来的路,就要靠你自己走了。记住,相命之术的真谛,不在术,而在心......"
话音未落,密室中突然响起一声巨响。紧接着,一股庞大的力量从天而降。叶父却神色平静,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切。
"来得好!"他大喝一声,双手结印,"就让我们来做个了断吧!"
轰鸣声中,一场惊天的变故即将展开。而此时的叶知秋,还不知道父亲即将做出怎样的选择。她只是遵循着自己的直觉,在太后面前寸步不让。
命运的齿轮,正在无声地转动。而这一切的背后,是一个关于相命、关于牺牲、关于救赎的古老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