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世:???
两个人之间的体型差让整件球衣轻而易举地滑落了下来,半边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凪诚士郎抓起她的手腕,冲洁世一摇晃了两下,虽然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没什么变化但确实很激动:“能理解我们的武器,还有高超的传球技巧——洁,这个人现在就在这里。”
“……给我死了这条心赶快想好明天怎么踢马狼啊,再输一场可就要被淘汰了。”绘里世挣扎着从球衣里探出头来,很无语地拍掉他的手,“规则不会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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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球衣扒下来重新叠好。
“但是,原来相叶你也会踢足球吗?”
洁世一问。
“会踢算不上。”蓝色监狱里可是汇集了绘心甚八精挑细选出来的高中生前锋,绘里世自认为她那点上场前要先确认己方球门在哪边的足球水平绝对不能算得上会踢球,“就是之前和凪还有玲王踢过几场练习赛。”
“绘里就是做什么都很擅长而已。”凪诚士郎在一旁作补充,语气在洁世一听来根本就是在炫耀,“我们在蓝色监狱有踢过那对鳄鱼兄弟。”
“快别说了,那个鳄鱼弟弟被淘汰来我这里领个人物品的时候还哭哭啼啼地说我是拆散他们兄弟的罪魁祸首,等他将来当上了模仿秀艺人就要在综艺里曝光我的真面目。”绘里世叹气,“虽然很担心他是不是在蓝色监狱待得太久导致精神失常了,但该说不说,也算是感人的兄弟情?”
凪诚士郎对那两个人的情谊丝毫不感兴趣,嗯嗯啊啊地应着表示自己在听,又问:“晚上吃什么?”
“纳豆和腌萝卜咯。”绘里世扬扬下巴,冲他露出一个坏笑,“落后者只有这种等级的下饭菜可以吃,这不是蓝色监狱的优良传统吗,凪你应该还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吧?”
她捏捏凪诚士郎大受打击之下变成的米菲兔脸:“诶呀诶呀,真可怜。”
……委屈吗?
也对,凪之前在V队排名都很靠前,待遇肯定和他不一样,但是,这样算的话,吃了很长时间纳豆的他岂不是更需要安慰……
被脑海中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想法吓了一跳,洁世一连忙移开了眼,不再盯身旁根本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熟稔互动,抬起手来揉了揉不知为何变烫的耳根。
不过既然之前她有和鳄间兄弟踢过球,应该能找到录像吧?也许能从中知道她的足球水平究竟如何。